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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扶楹起身穿衣,见云奚欲言又止,直接开口道:“想说什么就说吧。”
平时都是云涧叫她,今天云奚自告奋勇,想也知道是有话要说。
云奚知道自己的那点小心思逃不过自家小姐的法眼,笑嘻嘻道:“小姐今天买回来的奴隶好像晕倒了,挡在门口怪碍事的,我叫阿姐移一下,别砸到我新种的菜了,阿姐说那奴隶一千两,她移不动,小姐你让阿姐帮忙移一下吧,不然我都不好干活了。”
“他还没走?”
云奚摇摇头:“好像在门口待了一个时辰,后来晕倒了,可能想走也走不了了吧。”
姜扶楹点点头,让云奚先去盛饭,自己去了院外。
她摊开奴隶的手掌,发现他掌中有茧却不是常年做劳工留下的茧,可以看出惯常用剑,能在云涧反应过来之前准确击中她的荷包且不引人注意,武功必定不低。
奴隶贩子说是从幽州来的,但幽州地处边漠,因着有与胡人通婚的传统,幽州人大多身强体壮,但他虽身材高大,肤色却偏白,必定不是幽州人,而且他身上这么多伤,却不愿意被出手大方的官家小姐买下,偏偏冒着风险暴露自己,要么是被官府通缉,怕被认出,要么就是不愿意去云京。
综合考虑,这人身份不简单,肯定不能留。
得出结论,姜扶楹从袖中拿出一个布袋,抽出一根银针扎入。
等人悠悠转醒,她起身拍拍裙子,扔下一个重量不轻的钱袋,垂眸道:“拿去治伤,别死在我门前。”
-
幽州军营,大帐内火苗跳跃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。
“赵将军,已经十五日了,到底是真没有消息,还是你玩忽职守,根本没想找人啊!”
一把长枪自营外破空直入,击穿屏风发出铮然声响。
赵康一手抓着鹿肉,一手朝营门扔了半只鹿腿,笑道:“袁大人真是体恤下属,一个小小的都头也值得袁大人这么大费周章?”
杨绪接住鹿腿扔了回去:“赵将军不拘小节,但顾渡是我殿前司的人,我怎么把他带来幽州的,我就要怎么把他带回去,不然杨某可不好和指挥使交代啊。”
说话间,杨绪已然走到案前,袁邵一手拔下长枪,木制屏风霎时间四分五裂崩散开来,他虽生得一副书生气,眉眼间却透着常年厮杀在战场的血腥气,显得整个人十分阴翳。
赵康扔下手中的骨头,靠在虎皮毡上,黝黑的脸颊上刚被划破的地方翻露出血肉来。
“军营重地,他偷偷潜入军营,到底真是来抓人的,还是蛮夷的奸细也未可知啊!”
赵康站起身来,他是幽州本地人,又长得极为高大,几乎遮住了帐内所有光源。
“我替殿前司除了一个奸细,指挥使大人或许还会在圣上面前为我美言几句。”
他偏偏头,烛光照出眼底嚣张的挑衅,银光利落翻转,他往后退了两步,双手架在身后台子上,身前桌案瞬间裂成两半,顷刻间随着长枪塌落。
“赵将军是说,殿前司有奸细?”
袁邵抬头,阴沉沉开口。
乌云笼罩傍山的小院,院内的气氛也像被乌云裹住一般。
鉴于姜扶楹“被迫”
花一千两买回来的奴隶说什么都不走这件事,姜扶楹和云涧在院里住了一个星期,云涧忙着在院里布置机关,以及教云奚必要的防身之术,姜扶楹则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捣鼓东西。
等到必须要出门这天,云奚颇觉得凭自己现在的能力能以一当十,出门前,云涧又拉着她每个地方细细说了一遍,最后还是决定要把她一起带走。
云奚抱着姜扶楹房间的柱子,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:“你们一走就是好几天,我的鸡怎么办!
不去不去!
说什么都不去!”
云涧看她耍赖,脸色沉下来,语气也很严肃:“你不去我现在就把你的鸡都杀了。”
“小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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