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兰生跑着跑着忽然顿住了脚步,江堤上停着一辆很好看的马车,马车四周都被很漂亮的绸缎包着,他不认识这种绸缎,但记得小时候阿姐房间里也是有的,但是后来就没有了,大部分都被二婶拿去赔了赌债,小部分被阿姐藏起来典当给他读书用。
他认识这辆马车,是那个花了两百两买了他的猪油膏的马车。
兰生顿时有点心虚,想绕过这辆马车走。
可惜出城的路只有一条,他无路可绕,只能硬着头皮期望阿娘保佑他别被发现。
兰生走了两步,突然听到旁边踏青的人聊到那辆马车:“那是迟家小姐的马车吗?真稀奇,迟家小姐病好了?还能出城踏青了?”
迟家小姐?兰生脚步慢了下来。
“好了吧!
听说迟员外之前请了位天师为女儿续命,之前连江名医都说迟家小姐活不过十三岁,但是算算好像今年快十五岁了吧!”
“不对吧,前几日迟府的人好像还来找我订棺椁,迟员外真是舍得为女儿花钱,订的棺椁,这个数。”
那人伸出五个手指,正反转了俩下。
“可不是,迟员外就这一个女儿自然是宠到天上去,听说迟员外每次出船回来,都要给他女儿搜寻些奇珍异宝回来,只可惜身体不好……”
兰生越听心就越沉下去一点。
不会真出什么事吧?
方才快要溢出来的兴奋一点点像漏气一样泄出去,他惴惴不安地停住脚步。
不远处马车的帘子被掀起一个小角,苍白无力的手指搭在窗子上,兰生透过小角窥见一双有些明亮的眼睛,霎时漫天飞雪。
两百两的银票很轻,此刻被汗水握湿在兰生手里却有如千斤重,他很费了些功夫才从防备森严的外门溜进来。
他手上还提着一袋药。
很贵,是从他本就不富裕的小金库里拿出来的,但药铺的大夫说,贵的药效果才好。
进城对兰生来说是个很艰难的抉择,但他做不到不管不顾地回家,就算阿爹阿娘怪不了他,阿姐也决不允许他是用这种方法救她的,就连他自己也不能心安理得地拿着这笔钱去过好日子。
哪怕是再多抗些麻袋,也不能违背自己的良心,兰生想。
迟府很华丽也很大,兰生找了很久才找到那位小姐的住所,但他不敢进去,一是心虚,二是阿娘同他说过不能随意进女孩子的闺房,可是不进去怎么才能和那位小姐解释呢?
兰生躲在院门口,纠结了很久。
这个院子很雅致清净,他躲了快一个时辰也没见到有下人来往,眼看着天要黑了,城门要是落锁,他就没地方落脚了,于是他只能大着胆子,站在院门口,朝窗子轻轻地丢了个石子。
他不敢丢重了,因为在他那极其短暂的印象里她就像柳絮似的,轻飘飘的,好像下一秒就会不知道被风吹到哪里去。
兰生怕吓到她,但正因为扔的太轻,他一连丢了好几个小石子才终于引起屋子里的人注意。
屋子的人好像花了很久才走到窗子前,很轻的声音,但似乎费了她很大力气:“谁?”
那声音柔柔淡淡的,真像城外飘忽的柳絮。
兰生一下子僵在原地,他手心出汗,额头上也开始冒汗。
兰生既不知道怎么开口,又为自己骗人的事而感到羞愧,他想擦擦汗,但手里拿满了东西,他手足无措,却又怕耽误了屋里的人休息,只能硬着头皮磕磕绊绊地开口:“我……我今天卖给你一个东西……我不想卖了,对不起……这是你的钱……”
兰生不想告诉她,他卖的是赝品。
屋内的人迟迟没有回音,汗也一滴一滴地掉在地上,那过程极其缓慢,煎熬。
屋内的人犹豫着:“是钱不够吗?我可以再出一些钱。”
“不……不是……。”
窗子被打开一个小角,白皙的手指递出一张银票:“对不起,但我真的很想要这个,可以麻烦你卖给我吗?”
兰生僵在那里,说不出拒绝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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