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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楼里已经丢了三个男孩儿,这肯定不是哭丧灵的手法,而且,这些天我也没找到哭丧灵。”
白芷说完指了指何问灵的脖子,“不知道这楼里有什么东西,时不时附她身上,这个驱邪的铃铛先给她用上了。”
何问灵点了点头,叮铃叮铃地响着。
“有时候好好地说着话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,再醒来,她们都说我又又又被附身了。”
“那二层那家是怎么回事?怎么请了道士?谁死了?”
钟言又问另外一
档子事。
白芷喝了口水:“二层那家更邪门儿。
说是楼里的一个小安保,经常和205那家的小男孩儿玩游戏,然后有一天那小男孩儿跟着小安保走了,一夜都没回来,给家长急得够呛。
也报警了,等第二天一早,警察说找着了,就在顶楼的储藏间里,孩子爸妈冲进去一瞧,小安保和小男孩儿正搂抱在一起,小男孩儿的身上都是一道子一道子的抓痕。”
这事……圆桌周围的人都不吭声了。
“家长一看,这不摆明了猥亵强暴,两个大人实在接受不了了,趁着警察一个没看住,将那小安保从楼顶扔下去了。
但是那小安保哭着说别扔他,不是他,家长哪里顾得上,两个人一个抱着脑袋一个抱着腿,扔出了楼顶的围栏,结果就摔死了。”
白芷说。
“太莽撞了。”
钟言一听就知道绝对有问题。
“家长太急了,什么都没调查清楚就杀了人,后来一家三口被带到警察局。
结果检查报告是小男孩儿只是皮外伤,结果你猜怎么着……”
白芷问。
钟言说:“爸妈自杀了?我听二楼的邻居说什么老张老徐,让他们赶紧走,难道爸妈一个姓张一个姓徐?”
白芷点了下头:“正是,俩人冷静下来了,大概觉着人生无望,又杀了人,结果咬舌自尽。
现在家里就剩下一个小男孩儿在二层住着,邻居和街道的人帮忙照顾,可有人说,二层开始闹鬼了,大概是老张老徐和那小安保阴魂不散。”
“那四层的疯女人又是怎么回事?”
钟言一桩一桩地详细问着。
“这件事我说吧,是我去打听的。”
萧薇开口,“402那家原本是个幸福的三口之家,四年前,夫妻俩的女儿丢了,和这次的情况差不多,也是在楼里丢的,说下楼捡个纸飞机,孩子就没了。
怎么都找不到,夫妻俩辞去工作,开始天南地北地找,这一找就是三年半。
现在是家里存的钱用完了,所以回来打工,原本计划着工作一年再继续找……”
“结果,那家女人有一天说,她在楼里看见闺女了,说夜里听见门口有声音,结果贴在猫眼上一看,女儿在门口哭。”
“可是开门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了。
她再追出去找,一个人都没有,但她就是说看见了,认不错,形容得清清楚楚,穿白裙子,戴一顶大大的太阳帽,还说女儿长高了些。”
“原本她这些年就绷着一根神经,精神状况特别不好,这样一闹,时不时就疯癫一阵。
楼里的人也不和他们计较,都觉着她是想孩子想疯了。”
萧薇说完了,钟言这回是真正沉默了。
原本以为楼里的煞比红楼商场简单,没想到这边才是真正的毛线团,层层绕绕一时之间无从下手。
现在他能确定的是,哭丧灵肯定在楼里拐带了女孩儿,男孩儿肯定不是它弄走的。
小安保和男孩儿的事应该是内有隐情,可两边的大人都死没了,一个小孩儿未必能问出有用的信息。
至于402那家丢失的闺女,当年是不是哭丧灵拐走的?是真的回来了,还是妈妈思女心切的幻觉?或者真的是哭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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