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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,你还会批名字吉凶?”
钟言拿着这张纸,视若珍宝。
“自然是不会的,只是你名字当中的撇捺少。”
秦翎又蘸墨水,写下了自己的名字,书法中自带他的劲骨,哪怕被病磋磨多年也未见更改,“你瞧我这名字。”
“你这名字也好啊,秦翎,撇捺这么多,刚好和我凑一对。”
钟言心直口快就说了,将这两张纸当心肝宝贝收好,完全没注意旁边的那人已经手足无措,站起来又坐下,坐下又站起来。
秦翎像是被他的话烫了一下,座椅的椅面好似着火,让他坐立难安:“凑一对,这是你的心里话么?”
凑成一对,秦翎不是不知道钟言的心意,虽说他眼下还是装作女子,可情分不假。
为自己所做之事历历在目,但秦翎还是想听他亲口说一遍。
他甚至从未觉着自己这名字有什么好,但方才一听,甚好。
“是心里话啊,我都嫁了你,我不和你一对,难道和元墨一对?”
钟言搞不懂他胡言乱语什么,元墨却紧张万分。
他看着少爷那道目光注视过来,虽然还是和和气气,可怎么都觉着有点不对。
少奶奶您可别胡说了,少爷往后扣我的月钱,我可怎么办啊。
正当元墨愁眉苦脸的时候,大丫鬟春枝跑了进来,跑得耳坠都掉了一只:“少奶奶不好了!
四小姐出事了!”
“什么?”
钟言立马跑了出来。
秦翎动作没他快,但也紧随其后。
“说是,徐家公子往外走的时候,唐突了咱们四小姐。”
春枝也说不清楚,吞吞吐吐的,外加这是大事,张扬出去那还得了?
秦翎听完就咳嗽不止,气火攻心像是。
他脸色煞白,一时间许许多多的事情晃过心头:“他走没有?在哪里!”
“还没走呢,不过四小姐已经被嬷嬷们送回屋了。”
春枝回答。
钟言一琢磨,这事可能还有隐情,毕竟徐长韶是个刚在水鬼手下死里逃生的人,没理由直接跑去唐突了秦瑶:“这事不能急,春枝,你去悄悄地请徐公子过来,知道这事的下人们一概叮嘱,不许说出去。”
“是!”
春枝连忙跑出去找人,倒是门口那只鸡跟着着急了似的,咕咕咕地烦躁着走来走去。
不多会儿,外头下雪了。
又是一场小雪,徐长韶是踩着雪花来的,这回再进屋不仅没有椅子坐,秦翎和钟言两人的视线就像要扎死他。
“秦兄你听我说……”
“你把我小妹怎样了?”
秦翎捏紧了拳,钟言赶快将人扶着坐下,两个人同样心急。
这事可太蹊跷了,秦瑶知道家里有外男做客必定不会出来。
“不是我将她怎样,这事只是凑巧。
()”
徐长韶后背疼得苦不堪言,
“在东回廊那边的小路上,
我正要出去,一顶小轿从西边过来,刚好和我相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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