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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清逸眨动眼睛,抿紧唇瓣,突然道:“爹要做官了,会不会瞧不上我们了。”
随清逸听过戏折子里唱过,功成名就的书生,十有八九都要抛弃糟糠之妻,更有心狠的会派人杀掉他们,以断绝穷苦的过去。
虽然随清逸觉得,自己的爹爹不是这种薄情寡义之人,但他还是害怕。
元滢滢顺势躺在床榻,绵软的掌心轻抚着随清逸的后背,声音带着安抚人心的柔和:“不会的,夫君最喜欢清逸了。
清逸很想爹爹,爹爹何尝不在思念清逸呢。”
随清逸点点头,纷乱的思绪逐渐变得平稳。
他看着元滢滢的眼睛,轻声说着:“娘亲,我知道了,爹不会丢下我们的。”
见他被安抚好,元滢滢便要起身离开。
随清逸低声唤着,待元滢滢看过来时,声音细弱地说着:“娘亲今日搽的,是胭脂吗?”
元滢滢想起自己酡红的脸颊,顿时面上发烫,轻声道:“是。
清逸也觉得很奇怪罢,那我明日便不搽了。”
随清逸摇头:“不要。
娘亲搽胭脂,很好看。”
说罢,随清逸便抿紧唇,身子下意识地往被褥里躲去。
元滢滢心中微软,脸颊带着柔柔笑意:“我听清逸的,明日搽胭脂。”
翌日。
元滢滢不知道随席玉几时能到,她坐在矮脚凳,站起身来来回回地走动着。
马家媳妇来隔壁瞧看,见元滢滢还未换好衣裙,便催促着要她快去换衣裳。
待元滢滢重新走出来时,她面若朝霞,明艳的不可方物。
马家媳妇脱口而出道:“难怪随席玉要娶你。”
闻言,元滢滢低垂着头,低声喃喃着:“夫君娶我,不过是可怜我罢了。”
当初家中贫苦,元滢滢便被送到绣坊做工。
可她脑子笨,手艺不好,绣出来的帕子歪歪扭扭,根本卖不出去。
因此便惹得绣坊老板大发雷霆,直言要元滢滢赔他的布料钱。
元滢滢哪里有余钱来赔,绣坊老板便道,一月之内,要元滢滢将这些帕子全都卖出去,不然就把她卖进青楼抵债。
元滢滢进绣坊,名义是做工,实际是家里人拿她换了绣坊老板几袋子米粮,她已经是绣坊的人了。
若是绣坊老板执意要把她卖到青楼去,元滢滢余生便只能依靠卖笑来维持生计。
她不想去青楼那种地方,便拼命地练习绣活,可绣出来的帕子只是勉强能够见人,并不能让人掏出银钱买下。
到了绣坊老板所说的最后一天期限,元滢滢看着夕阳落下,帕子一条都没有卖出去,便掩面低声哭泣起来。
而随席玉便背着书篓,从元滢滢的身旁经过。
他问清楚了缘由后,沉默地摸出身上的所有银钱,把帕子尽数买了。
元滢滢后来才知道,随席玉那日是准备买笔墨纸砚的,最后却买了她的帕子。
这之后,元滢滢在绣坊的日子过得不好,每每都向随席玉哭诉。
她没有旁的朋友,只认识随席玉一人,便将遇到的烦恼尽数告诉了他。
随席玉从不安慰元滢滢,只是安静地听着,偶尔递出来一张帕子,供元滢滢擦拭眼泪。
元滢滢接过帕子,一看到花纹拙劣,便知道是自己绣的,不禁红了脸颊。
在元滢滢又一次哭泣的时候,随席玉突然道:“绣坊这般苦,你莫要继续待了,便嫁与我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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